脚臭分几种臭法? 吃饭慎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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凡是有过集体生活经验的人,就一定会有关于气味的浓烈记忆。

那些在自己身上已熟悉到可以被忽视的气味,当它来自别人时,就变成了生化武器般的入侵者。但作为一个小编,必须拥有把任何苦难都踩在脚下还唱着二人转的胸怀和能力。所以我要在这里告诉你们,再次回忆起脚臭时与其遗忘它不如分析它,与其唾弃它不如品味它。

今天我们就来谈谈脚臭共有几种臭法。

说到脚臭就不得不说汗。众所周知脚臭是出汗引起的,汗水为隐匿在空气里的真菌细菌霉菌提供了水分,让他们落在脚趾缝里安家、发酵,并散发出浓烈的气味——和发酵酸奶是一个原理。

所以说道脚臭的分类我们首先就要谈谈汗臭。

汗臭,脚臭里的本格派,汗的气味,来自肉体的臭。常见于刚刚剧烈运动完的男性,但是汗臭的活性很强,一洗澡就洗没了,不洗澡又会迅速发酵成酱香型。所以汗臭总是稍纵即逝。

而正因汗臭直接、热烈、短暂等特性,在阳光球场白衬衫的催化下,它竟然会让少部分抖M倾向的直女和零生出一丝丝说不清是友情还是爱情的美妙感觉。更何况汗臭往往发生在某种仅事关二人的运动之中。气味混在记忆里,气味也成了美好回忆的一部分,终于汗汗的脚臭味成了所谓“男人味”。

其实脚臭成为男人味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,更多时候恰到好处的汗臭还没被人发现,就会迅速地过度发酵,发酵,发酵,成为酸臭。脚臭一旦跨入到酸臭的领域就没有任何洗白的余地了,事实上人们最多关于脚臭的不美好回忆就是关于酸臭的。

就像榴莲加了镇江陈醋那样。

然而酸作为一种刺激性的气味,常常也能起到某种性唤起的作用:中国古代的大部分男人都有恋足癖,现代化到不行的日本,女高中生穿过的袜子也能卖给有特殊爱好的宅男。我想这肯定不是因为脚臭,肯定是因为脚酸。

但还是臭。酸臭酸臭的。中学时代词汇量还不很丰富的时候,我们一般说谁脚臭就是说他的脚跟酸菜缸子似的,或者说“老坛酸菜牛肉面,这个味鲜”。其实老坛酸菜牛肉面的气味和酸臭酸臭的臭脚丫子味很像,火车作为吃泡面和脱鞋光脚的重灾区,这两种气味一般交相辉映相映成趣相得益彰不相伯仲,陪你一路旅途不孤单。

脚味儿当然不止于酸臭。你只要坚持不洗脚不洗澡,脚底板就会在日渐发酵的过程里,汗积着汗,菌叠着菌,脚底和脚缝之间逐渐变黏,黏到夏天形成复杂的生态结构,这个生态结构是如此的庞杂,它能散发出更复杂,更浓烈的气味。

辣。

辣臭。

记得当年走进一个宿舍被呛出了眼泪来。真的是还没来得及闻到什么就一下子哭了。纯生理反应,不能自己。村上春树说以大学宿舍的卫生状况竟然没爆发瘟疫真是太奇怪了。当我眼睛被脚味呛出眼泪来的那一瞬间才知道,村叔从来没动用过夸张的艺术。

 

关于脚臭,其实爱好体育的人最有话说,在这里我整理了虎扑体育上关于脚臭的一些经验:

1、在宿舍就没见过蚊子。

2、上学时候宿舍楼里进贼了。没有把寝室的人吵醒,但给熏醒了。然后给抓住了。最重要的是他跑了,大家顺着脚臭味抓住他的。

3、亲爹不让我进门

4、有次宿舍有股非常浓郁的脚臭味,费了半瓶空气清新剂都没用,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,才在床底下找到某人的一只袜子,扔出去之后我们感觉整个世界都清爽了。

5、周围两米号称上帝禁区。

6、有个蟑螂爬进他鞋子里面。。。第二天穿鞋的时候发现蟑螂死了。

7、初三住校,路过初一学弟宿舍门口,门口摆了3双篮球鞋,上面全是苍蝇在飞。

8、院领导检查宿舍,打开隔壁宿舍的门大叫一声“哎呦妈呀”然后关门……

9、高中一同学,脚实在是臭的不得了,我弄了点高锰酸钾在洗脚水里面,深紫色的水被他洗完,直接成了淡红色。我在想,他脚上的还原性真***强!

10、辣眼,真的是呛得慌。

11、他刚刷的鞋,刚洗的袜子,出去买了趟饭,回来把鞋放到了洗浴室暖气片上,过了半小时他去刷碗,发现鞋子已经给扔到楼下了。

那如何解决这个脚臭的问题呢?洗呗。

但还是有很多人试图用一种气味掩盖另一种气味,比如路易十四,在人人常年不洗澡的18世纪的法国就搞了各种香水来掩盖体味。然而气味不同于普通事物。你用一块白布盖住一块红布,你会看见一块白布;你用一种气味喷向另一种气味,你会闻到两种气味:

喷了香水的脚,是香水味混着脚臭味;

泡了白醋的脚,是醋酸味混着脚臭味;

涂了许多化妆品的女孩子,就是脂粉味混合着脚臭味;

...

或者是另一种更令人无可奈何的情况:大学时一个男生宿舍,每次有人去都要喷很多六神在鞋子里,结果六神把鼻子打通,臭味一下子便涌了进来。

难过。

酸臭是酸臭者的通行证,干臭是干臭人的墓志铭。一切酸甜苦辣皆因生命的跃动。对,细菌真菌霉菌当然是生命。而当躯体老去,等到某一天忽然自己脱了鞋也引不起女人的尖叫、一个星期不洗的袜子再也不能昂然站立、夏天的棉袜再也不能粘在墙上的时候,酸臭、骚臭、和辣臭就都成了过去,生命进入到下一个阶段:干臭。

“父亲老了,扶墙走路,再发不出酸菜味。

那些被汗水供养的真菌细菌和霉菌,纷纷在这个供养了它们数十年水分与皮屑的躯体死去前死去,留下一层层干巴巴的死皮,像戈壁上沉积了千万年的岩石,只能在被大风吹起时散发出一点有气无力的干臭。澡堂子里,父亲一脱鞋,别人都不用回头看,就知道这是一个已经过了壮年的男人。

然后他呵呵一笑,抬起了腋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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